?”

“太后身子一直不太好。”

裕王担忧,“可有请太医?”

宫女摇摇头。

裕王急得像热锅蚂蚁,她怎么这么不知爱惜自己!

不,这不怪她,怪只能怪皇兄皇嫂,是他们的欺压让她连宣太医都不敢。

“我去探探病,不会打扰太久。”

宫女俯身一拜,并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,“王爷,太后让奴婢带一句话给王爷,太后娘娘说:见了也无用,谢王爷好意。”

这话听得裕王心如刀绞,他明白,这是对他失望。

透过宫门,看着里面紧闭的殿门,男人望眼欲穿。

她深陷水深火热,可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,探望几次,嘘寒问暖几句有什么用,根本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。

裕王第一次为自己的无用感到深深恼恨。

之后几日,裕王郁郁寡欢,独自闷在书房,借酒消愁,醉生梦死。

直到这日上午太师登门。

“今日是许王生辰,朝臣前去祝祷,见殿下未去,听说是身子抱恙,特来探望,殿下身子如何?”

裕王慵懒地靠在座椅上,“谢太师关心,无大碍。”

太师点点头,“那老臣就放心了。”

“许王现在可是亲王中最受皇兄看重的,今日他的生辰大宴很风光吧?”

听出话里酸味,太师笑了笑,未正面回应。

“上次老臣劝殿下早日讨个一官半职,殿下可有放心上?”

这事儿不提还好,一提裕王又想起御书房与皇兄言谈,许也是怨气委屈无处倾诉,于是将当日之事尽数告知太师。

“许王都负责皇城司了,却只让我做典仪副使,传出去百官还不笑掉大牙!”

裕王怒火澎湃,发着牢骚,“许王算什么,忘了他小时候那怯懦无能样子了,而今倒是拽起来了。”

“王爷”

太师关切叮嘱,“这话在老臣这儿说说便罢,出去可万不能说啊,许王是皇上提拔重用,这话也是影射帝王,王爷当心给自己招来闲话。”

裕王浑不在意。

太师也感慨,“别怪老臣私下议论,皇上此举确实过分了。”

“就连许王那般出身的皇子都有今日风光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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